于是站了出来,第一个挺了顾允卿。

“皇上,顾大人所言有理。若是仗着自己的出身就欺负同窗,以后鹿山书院岂不是乱了套?”

也有人站出来站在钱太师这一边。

“非也,事情尚未调查清楚,怎能随意下定论?”

顾允卿回话:“依照大人的意思是觉得我随意攀诬了?”

一边是太师,一边是心狠手辣记恨人比较在行的顾允卿,刚刚说话的工部尚书立马闭嘴不言。

“好了,此事朕自有定夺。”

顾允卿接着回话:“皇上若是不信臣的话,可以去鹿山书院调查,顺带问问钱太师口中的那些‘刁民’。”

“不过碍于钱太师的威压,怕是无人敢承认呢。”

钱太师被顾允卿阴阳怪气的话气的目眦欲裂,“你……”

“够了。”

钱太师开始磕头哭诉,“求皇上看在老臣尽心侍奉君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可否从轻发落?”

“臣定会好生教养,而且拿出五千两赔偿抚慰。”

五千两,这可是大手笔啊。

沈周行沉吟:“既然如此,那就关押钱玉鸣三天,杖责三十。至于鹿山书院那边,还有什么惩处,就交给顾院长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