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省长,里面说话。”
贺国武抬起手:
“请!”
俩人并肩走进最里面的套间,然后关上房门。
窦一圃邀请贺国武坐下之后,便开口道:
“贺省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活雷锋,咱们非亲非故的,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千里迢迢专门跑过来帮你。我这次来岭西,有两件事要做。我跟梁栋的过节,想必贺省长心里也有数,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付梁栋,不死不休的那种!至于第二件事,我听说贺省长手中有两块玉璧,我们家老头子对那两块玉璧也很感兴趣……”
窦一圃说的第一件事,贺国武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这第二件事却顿时让他皱起了眉头。
不过人家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两块玉璧,就算他想抵赖,也没什么意义。
“窦主任,你跟梁栋有过节,我跟梁栋也有过节,你要对付他,我肯定有多少力就会出多少力。但你所说的那两块玉璧,我就算忍痛割爱,送给你们也没用,你们照样找不到那笔宝藏。不瞒你说,我这大半辈子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上面,要说对这宝藏的研究,我敢说,没人比我更深入!要像找到打开宝藏的钥匙,必须要集齐四块玉璧。的确,我手中现在有一块,还有一块基本也在我的掌握之中。除了这两块之外,我还知道一个人手中也拥有一块……”
贺国武知道,不是猛龙不过江,窦一圃是窦江的儿子,肯定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既然惹不起,那就只好祸引东流,把矛头指向许铎,最好让他们先斗起来。
窦一圃闻言,果然问道:
“那一块在谁手中?”
贺国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窦一圃见状,不耐烦道:
“不管那人是谁,你直管说给我听就行了!那笔宝藏不是小数目,你根本吞不下,我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就算拿到了玉璧,也需要你的帮助,到时候少不了你那一份!”
贺国武这次吞吞吐吐地回答说:
“是,是我们许书记……”
“许铎?”窦一圃也皱起了眉头。
贺国武点点头:
“没错,就是他!”
窦一圃不屑道:
“钱家女婿,而已,看把你们给吓的!现在的钱家,不是以前的钱家了,要是钱定邦还在台上,我或许还会忌惮他们几分,钱定邦现在当起了缩头乌龟,钱家根本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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