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那日,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阿怀等王爷”,可是这一个月来,他却让她空等,还退了她的香囊,差人告诉她,让她自重。
周元谦每想一分,只觉得心底的黑洞便越大一分,想要将他吞噬。
那种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便是这个黑洞,父皇如此,母妃如此,如今,连她也要成为遗憾吗?
而此时哭的正伤心的金子,哭声戛然而止。
“不对。”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使得脸上更加黑的花里胡哨,她望着那焦尸道:
“夫人有孕,大着肚子,这人没肚子,不可能是夫人!”
长宁:......
妈的,快哭出来了好吧!
你现在说这人不是夫人,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
周元谦却是神色一振,只要见不到她的尸首,他便不信她没了!
金子要再挖的时候,巡防营的人已经来了,将她阻开,分工行动,有人去灭火,有人去疏散,这边还有人在搜救。
“长风,去调禁军,让巡防营全城戒严,街上宵禁,挨家挨户清查每一个可疑之人。”
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而此时的谢敏怀并不知道此时京城已经闹翻天了,她被陆长盛带着离开杏花楼没多久,便到处都是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