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她已经在他搭好的戏台子上,按照他想要的戏码演下去了,他还不打算来收个尾?
果然,只见那男人此时站起,走到那几人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们。
“琼林谢师宴,你们闹出这样的动静,当真好的很呐。”
他们一听是周元谦的声音,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
“这次是捡到一方帕子,便可以攀扯护国夫人,下一次是不是随便弄个什么,便可以质疑陛下,质疑本王,煽动人心,从而左右朝廷?”
几个人不过刚及弱冠,哪里受得住这在沙场和官场浸淫十余载男人的威严和手段,当即口中声声辩解,求饶连连。
“还是这如夫人所言,你们如此行事乃是受家族授意?”
“王爷恕罪,微臣不敢......”
“臣自知行事不当,冒犯了护国夫人,已知罪,请王爷责罚。”
他们自动请罚,总好过攀扯家族。
周元谦点到为止,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道:
“既知冒犯,这次便算了,待会一人领三十板子,你们的父亲罚俸半年,禁足三月,在家好好反思,该如何教养家中子女。”
谢敏怀坐在周元谦的身后,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