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东站在楼道里想躲而又不敢躲,只能呲牙咧嘴地忍着疼。
周寒辰怀里的一小只憋笑着,直到憋的满脸通红,她才大笑出了声。
张耀东捏过一小只的小耳朵,“不都是因为你个小兔崽子嘛,还笑,你还有脸笑?你怎么有脸笑得?”
“啊,疼!”一小只慌得用左手护在自己的耳朵上,右手也毫不客气地去扯张耀东的耳朵。
周寒辰冷脸道,“张耀东,你想挨军棍是不是?给老子松开。”
只能说现在的周寒辰像当初的厉庭川一样学会了护犊子,拉偏架。并且还护得理直气壮。
张耀东怯怯地松了手,他慌里慌张地去揉一小只泛红的耳朵,且讨好地看向周寒辰“我错了,我错了,哥。”
周寒辰瞥了一眼楼下,“去,拿抱枕和竹条去。”
“唉,唉,我马上去。”张耀东将楼梯让了出来,示意让周寒辰先上楼。
张耀东不抬眸还罢,刚一抬眸就看见周寒辰肩头上不服气的一小只,正冲张耀东吐着舌头做着鬼脸挑衅着。
张耀东此时并不敢发出声音,只敢用他骨节分明的食指怒指那小小一只。
两个人虽都不敢发出一声,但你来我往间,仍会不甘心地怒指对方,互相挑衅着,就像两个没长大的小孩儿在暗暗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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