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傅玉棠开口,就一步蹿上前,将她从马车里拉出来,攥紧她的手腕,急声道:“棠哥,不好了,邵景安来了!”
哦,然后呢?
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又不是吃人的野兽。
再说了,即便是猛兽,在刑部的地盘上,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刑部上下加起来,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好吧。
因此,傅玉棠压根儿不能理解严贞的紧张,皱了看着他,一脸奇怪道:“来了就来了呗,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还有,你真是阿贞吗?
别是被人夺舍了吧?
不过一个邵景安,就让一向胆大脾气暴的你害怕成这样,实在不合常理。”
严贞:“……”
如果是以往,他自然不觉得如何,更不会把邵景安放在眼里。
甚至,有时候他还遐想着,如果有朝一日邵景安来到刑部,他一定要让邵景安好好感受下刑部的“热情”,帮棠哥出口气。
顺便让邵景安意识到他当年把棠哥逐出师门,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然而,令人没料到的是当他想象中的情景发生时,别说是让邵景安感受“热情”了,他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如同被剥夺了戏份的戏子一般,没有任何出场表现的机会。
而抢他戏份的,就是戚商那家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与邵景安有了过节,今日一看到邵景安,他一改往日与人为善的斯文模样,竟是连客套一声都不愿意,直接出言赶人!
而邵景安,估计是属驴的,犟得很。
戚商话都说得那么直接了,他愣是不走。
“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