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贪心作祟。
既想要利用长辈的身份约束本相,又要以平辈身份亲近本相。
你这样既不配为本相的师长,亦不堪为本相朋友……”
说到这里,傅玉棠稍稍停顿了一下,在邵景安黯淡下去的眼眸注视下,抿了抿唇,终是说出盘旋于心头许久的话,“你或许觉得我这样随意定义你,未免太过自大。
却不知,我曾真真切切把你当成我的恩师,也曾想过认认真真做个让你自豪的弟子,认为不能堕了你的名声。
毕竟自家师父是天下第一才子,如果我太废物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笑话,连累你面上无光?
可是……
当年殿试一事,终究改变了你我。
如今我与你除了公事上交集外,再无其他的可能。”
闻言,邵景安浑身一震,面容又白了两分,修长的手指蜷缩了下,复又松开,反复几次后,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甘心道:“只是师父吗?只能是同僚吗?抛开过往那些不愉快,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情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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