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百姓还多有维护。
或许,真是他想多了。
邵景安心想,不由回想起傅玉棠方才落寞的眼神。
虽是稍纵即逝,他却看得分明。
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词语形容那样的眼神,明明她没有哭泣,眼里没有泪光,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可却无端让他感到心疼。
那是一种不肯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狼狈与脆弱的骄傲,更是习惯性压抑所有感受的本能。
明明她还是个尚未弱冠的少年郎啊。
邵景安控制不住地去想,当年他一意孤行地离开京城,使得她孤立无援,在诡谲多变的官场里艰难前行,她是不是曾暗地里哭过许多次?
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她是不是委屈得无处宣泄?
以至于到了现在面对他人的怀疑,她才能如此迅速地平复情绪,沉静得犹如看透世事的老叟,无泪无悲,云淡风轻。
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