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到,傅玉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假正经地逮着他说教。
虽说论官位,对方是比他高没错。
但论年纪,傅玉棠却小了他整整两轮。
他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大丈夫,被一个尚未弱冠的毛头小子教训,这像话吗?
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搁啊?
箫胜富态的面容涨得通红,明知道眼下就只有他与傅玉棠在场,并无第三人知晓,心里仍然觉得臊得慌,恨不得就此钻到地底下去。
过了好半晌,才恢复如常,艰难地扯了下嘴角,干笑着道:“这不,下官想着这些年以来,安南侯一直在礼部担任礼部司员外郎一职,料想对礼部司的运行与事务必然了若指掌,由他来担任甄欣德原来的礼部司郎中之位再合适不过了。”
“对礼部各项熟悉,并不代表他有相对应的办事能力。”
傅玉棠抬起眼,淡声道:“以他的能力,保证不了礼部司的正常运转。”
顿了一顿,见箫胜似要开口反驳,索性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儿,坦言道:“如果箫大人今日是真心来请教本相的看法,那本相如实相告,本相并不赞成安南侯担任礼部司郎中一职。
而且,安南侯目前正在协助刑部办案,根本无暇到礼部担任新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