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来这点,太阳穴隐隐跳动。

还是在意的。

程安宁看他眉头又皱起来,温柔用指腹舒展,说:“别皱眉,明天都要婚礼了,开心点,不要搞得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卓岸看见又要‘挑拨离间’。”

宽大的手掌包住她后脑勺,周靳声贴过去吻住她的唇,她主动热情回应,不断将自己的身体给他,情到浓时,他把人松开,伏在她颈间平复:“我抱你去洗澡。”

他的手勾住她的一条腿,她另一条腿更用力夹紧他的腰身,免得摔了,他笑了声,说:“别勾那么紧。”

“我怕摔。”

“什么时候让你摔了。”

程安宁故意和他拌嘴,吵吵闹闹,进了浴室,水声淙淙响起,到底还是一地洗了。

第二天五点钟就起来化妆了,外面的天还没亮,仿佛伸手不见五指,房间的灯明亮如白昼,程安宁怕吵醒其他人休息,在房间化妆,她睡着睡衣,一个劲打哈欠,周靳声也穿着睡衣,他不用化妆,天生冷白皮,最禁品底液色号抹上去跟没抹一样,他下楼到厨房煮鸡蛋给程安宁垫垫肚子。

化妆的过程总是繁琐的,一层又一层,程安宁有心理准备,还是困得打哈欠,昨晚在浴室闹得有点久,落地的时候脚像踩了柠檬,酸软酸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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