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十级驭鬼师了，也见过十一级驭鬼师，你见过哪个人，死了数百年还可能留下无上伟力，可以清楚地辨别世界上任何一处地方的任何一个人被域外天魔锁定，然后降下雷霆将他劈死？”钟九看着盛虹云说道；“这已经不是人能够达到的程度了，这是神！”

“若国主和军主当初真的是神的话，他们……还需要联合神兽一族一起镇压鬼族，还会被那所谓的域外天魔伤到不治而亡吗？”钟九看着盛虹云说道。

而盛虹云此刻听到钟九这话，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他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抹肉眼可见的慌乱来。

他的神色在不断地变化，眼神之中出现了惊恐，局促，慌张……

“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军主和国主不会出错！”

“可是，怎么会有人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也不是，是一号亲口告诉我的，国主和军主掌握了武曲，他们不会出错，他们的伟大是我不能想象的，我不能去怀疑伟大的存在，我做不到，因为我太过渺小，他们做得到，因为他们是君主和国主……他们……”

“有问题！”这时，林堯东站在钟九身边看着那神色不安的盛虹云对钟九说道。

而不用林堯东说，钟九也看出了盛虹云此刻绝对有问题。

他不像是简单的被人指出了言语之中的漏洞，更像是整个人的世界观和认知都在不断地崩塌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