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练武,还不能披大氅戴大帽,程渺渺刚在角落里,其实并不怎么好受。
但面前太傅的询问,她还是不得不答:“谢太傅关心,休息的还行。”
“还行就行。”太傅满意点头,“等会儿老夫要带太子去投壶,贤侄也一同跟着吧。”
投,投壶?
程渺渺心下预感又不好了。
她一只手还包着伤,太傅总不能叫她去投壶吧?
可是万一呢?投壶一只手又不是不行。
她有些懵,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走。
江照翊神色复杂地落在后头,走到她边上,“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程渺渺赶紧绷紧脸:“不太行。”
“不太行等会儿就别逞强,等着孤给你露一手。”没等来细致的安慰,反倒是隐隐的兴奋与炫耀,程渺渺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仔细想想这狗崽子究竟能不能成为日后的明君。
投壶是十分日常的玩耍,陈巳随便点的几个小太监都会,只是准头不太够,有些都不知偏到哪里去了。
轮到槐序的时候,程渺渺特地打起了精神,以她这几日对这个护卫的观察,她觉得投壶这种事情,他起码能做到百发百中。
可惜她错了。
槐序第一个就没扔中。
护卫不需要太多的情绪,槐序面无表情地一连扔了五个,就中了两个。
冷漠回头,依旧少有情绪,与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江照翊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