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嵩闻言也是嘴角一抖,脸色有些微白,直道:“应当不至于,我可是早几日就吩咐下去了,收拾干净尾巴,但就怕……就怕你们有些人太蠢”。
正在这时,门口心腹侍从报告:“大人,方才漕帮送来一封信”。
张嵩忙是接过信来一看,看罢就是一巴掌把信件拍在桌上,大怒,“该死的贱民,杨恭成就是和蠢货”。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邱文忠小心肝猛跳,事关官位和项上人头,邱文忠不怕才怪呢。
“你自己看,杨恭成那蠢货竟是没管住那些漕户,安宜有漕户搭伙进京告状去了”。张嵩将信一扔怒不可遏道。
邱文忠听了大惊,没来及看信就是跳脚道:“那赶紧去截住啊,截住他们啊”。
“你看完!”
邱文忠茫然低头快速将信看了一遍,有些失神,甩了甩头直问道:“那些漕户为何在洛阳折返了啊?他们难道中途改变主意了?”
张嵩瞪了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邱文忠摇摇头,挠着头不知所措。
“快去告诉陈不害,不管花费多少代价,一定要让那几个告状的人消失。还有,把杨恭成那蠢货叫来”。张嵩直恼怒喝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那些个敢进京告状的跳出来了,惊动了太子,那可就完犊子了。
不多时,一位喝的醉醺醺的官员摇摇晃晃的过来了,“属下、属下杨恭成,嗝、见、见过刺史大人”。说着竟是还连打了几个酒嗝,气味儿着实难闻。
张嵩眉头倒束,直拍案喝道:“杨恭成那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