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安有人要对付季辅啊”,李破军将消息递给张文瓘道。
“海安盐商家族……那季辅可有防备?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嘛?”张文瓘看罢也是蹙眉问道,这些个奸商家族,一个个的只认钱,丝毫没有畏惧之心,朝廷命官也敢动心思,着实可恨。
“暗影已经通知季辅了,应该不会着道的”。李破军笑了笑直说道。
高季辅有勇有谋,不是那等浑人,在有防备的情况下,海安那几只三脚猫应该不能成事。
“海安盐法改革有声有色,季辅劳心劳力,这些盐商家族根深交错,乃是当地地头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季辅有失,那……”。张文瓘听了李破军的话,仍是有些担忧的皱眉劝道。
李破军听了也是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想想直道:“山阳军府罗承业表现还不错,现在应该是一门心思的表现自己了,就让他领一千府兵前去相助季辅。”
张文瓘闻言下去传令去了,张文瓘刚刚出去,又是有人急急进来,“殿下,这是刘副使信件”。
李破军躺在床上,刚想躺下,见状又是坐起,李破军现在还不能够下床,床上就放置了一个简易的床上书桌,看书,喝茶,处理一些奏报,倒也是舒适方便。
自从拿下了扬州的贪官污吏之后,刘仁轨就去山阳推行盐法去了,山阳在扬州之北,地处交通要道,也有几处盐田,情况较之海安要轻松多了,有了高季辅的经验在前,刘仁轨哪里按理说应该是很顺利的。
但是看见刘仁轨的汇报后,李破军眉头倒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腹部伤口一阵阵痛,赶紧深入几口气,不然李破军怕自己会气死。
“区区一个县尉也敢横加阻挠,刘仁轨他是不会杀人了吗”。李破军直喝道,可惜屋中只有抱着大锤子睡觉的憨娃,还有一个陈康不知该说什么,没人附和。
李破军取过纸笔,唰唰唰写了一封信,递给陈康,“去给刘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