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往医院的疑似卟啉病患者，脸上的红肿突然消失，皮肤呈现鱼鳞一样碎裂的质感，眼尾尤其明显。

救护车平稳前行。

他淡定地拿开氧气罩，不顾医护人员的劝阻，慢慢坐起来。

“小姐姐，我颈椎不太舒服，坐起来好受些。”

男人微微一笑，脸色惨白如纸，意识却十分清晰。

突然，他捂着喉咙，似被异物呛住，额角的青筋爆出！

医护连忙凑近查看，试图用听诊器判断情况，但还没碰到患者皮肤，就被对方一口咬在了右手虎口处！

毒蛇咬住猎物，尖利的獠牙刺破皮肤，毒液随之释放！

“啊——！！”

医生一声惨叫，渐渐地发不出声音，舌头迅速肿大，堵住喉管。

空气艰难地进入呼吸系统，勉强维持生命需要。

转瞬间，男人将车厢里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咬了一遍，有人痛苦万分，目眦欲裂，有人只是微微白了脸色。

他坐在病床上，神色漠然，指尖触碰到的地方，都凝出一层薄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