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气温骤降,云团把木屋加固,在屋里赶制棉衣。
从村里带来的布匹都很陈旧,皱皱巴巴的、落满灰尘,她洗了几次才勉强清洗干净。
没有刻度鲜明的软尺,她就弄一根细布条做参考,记录相关数据。
后片、前片和袖片,口袋、里布等,逐一按照纸样剪裁完毕,缝合、塞棉花等等步骤之后,云团抬起头来,只觉得自己快瞎了。
成品……
不那么精美,甚至可以说丑陋,但能穿。
反正荒郊野岭的也没人管她穿什么。
因为害怕棉花漏出来,她针脚缝得特别密,乍一看,这件灰色的棉衣像是浑身布满疤痕。
并且负责伤口缝合的“医生”是个没有行医执照的外行人。
……
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日子,她会打开实时弹幕,眼熟直播间里的观众。
有一位叫[我不喜欢吃脚皮]的观众,每日都来打卡,唠点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