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一动不动地盯着泛着光的面具,说:“那你动手啊。”
男人轻哼:“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最起码胆量是有了,还是因为失忆,所以人傻胆大?”
姜燃脸色一沉,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起身背对着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沉沉看着窗外,说:“sesneerie”
他微微偏头的样子就好像是正在朗读情诗的告白者,姜燃还在想这句话的含义,男人裹挟着凛冽的刀风直直对着她的脖颈捅来。
姜燃瞬间睁大眼睛,本能地握住男人举刀的手腕,那把匕首离她脖颈只有一厘米之遥,男人的力道远超于她,姜燃的双手又酸又痛,她颤抖着双手,刀尖越来越近。
她只能瞧见面具之下那双眼睛的杀意,姜燃快要支持不住了,她今天真的要折在这儿了。
男人又使了三分劲,眼看刀剑就要入喉,姜燃眼神一变,双手在男人的腕间使劲一捏,男人吃痛,刀尖刺入姜燃颈间的沙发上,她一手敲在男人颈侧,男人躲开后摘下面具。
只见姜燃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她捏着匕首一脚跨上茶几,对着男人就攻击,招招致命的打法,男人怕伤着她,一退再退,时间久了就有些招架不住。
“想褚回舟活命你就给我住手。”
姜燃听到此话,不但没停下,反而更加穷追不舍,冷声道:“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砚听闻,嫉妒地眼睛都红了,他不再躲避,两招之内迎了上去,他把姜燃抵在墙上,说:“和他领证的不是你吗?你胆子很大啊,怎么?你母亲的命你也不要了?”
姜燃看着程砚这张即便阴冷也帅气的脸,只觉得反胃,她松了匕首,说:“她还活着呢?十年也没被你折磨死?”
程砚抓着她的秀发放在鼻尖,“她是牵制你的狗,我好吃好喝地供着呢。”
姜燃,或许不应该称为姜燃,她是和姜燃共用一个身体的副人格,她曾经的名字叫明珠,她母亲姓明,所以她跟随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