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看到地上男人的惨状,连连后退,他可能没有想过,迟溪真的敢手起刀落。
那个男人是真的顽固,他虽然痛的翻滚着,嘴上却嘶吼着,“……啊!你要是敢泄露一个字,……你就别想回去缅川,你……整个家族都会陪葬。……”
迟溪噗呲一笑,“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吗?你们胆大妄为,竟然胆敢闯入我华国的领地为非作歹,绑架勒索,危及华国人民的人身安全,抢夺诈骗华国人民的财物,伤我华国的警察,还想杀人灭口,……这哪一宗哪一件,你认为,我们回放你们回去!你真的以为我们华国人没脾气是吗?”
“你……我是缅川的公民,你……”那男人誓死顽抗着,“您们竟然敢残害过境公民,这是犯法!”
“公民?跑到我华国为非作歹的缅川公民?”迟溪也邪肆的一笑,“你不仅仅绑了我们的警察,还残害他的性命,我们在我们的境内合理执法,正当防卫,谁看到我残害你了?”
这个房间中的其他战士,都转过身去。
迟溪冷冷的一笑,继续说罢,“不说可以,姑奶奶今天还就拿你们两个开刀了,这个责任我来负!”
她说完,看了一眼那个后拎进来的小子,似笑非笑的说,“不说,你们两个就是残害我方警察的匪徒,拒捕被击毙!不过……总有愿意活着的,你说对吧?不然我们是怎么找到你们的呢?”
迟溪这话一出口,那小子猛的抬头,惶恐的看向迟溪,然后又惊慌失色的看向地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猛的吼了一声,“……你特么的敢张嘴,我就让你的全家陪葬!”
迟溪又一抬手,将他的另一只耳朵割到了一半,然后看向那个小子,起身朝他缓步走过去。
跪在地上的那个小子连连后退,迟溪一字一顿的说,“说还是不说,我再问你一句,代价……也是一只耳朵!”
那小子很怂,顿时裆部眼看着湿了一大片,带着哭腔说到,“……别……别过来!”
迟溪鄙夷的盯着,跪在了一泡尿中的年轻的小子,表情冷厉,“你要还想活着回去,不带一点伤,那就戴罪立功。
我可以承诺,保护你的家人!减轻你的罪行。有朝一日让你回到缅川,但……如果你一意孤行,今天你就走不出这个房间!我给你三秒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