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不屑的说了一声,“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研制出来的东西,我们也要有效的利用。”
我顿时心里愉悦。舒坦!
难怪爷爷刚才说,看行动的状况。
我追问了一句,“那也就是说,迟溪跟梭温分工了?”
沈括点头。
我又担心起来,“那梭温能完全配合?”
沈括看了我一看,“放心!相信迟溪的说服能力,再说了,我们的政策,不愁他不倒戈。”
我只好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着时间的到来。
傍晚,小巷中传来了锅碗瓢盆交响曲,也不断的飘出了饭菜香。
商业中心的一处隐蔽处,停了一辆蓄势待发的救护车,还有很多便衣。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进了五巷最里面,车门一开,梭温一见花衬衫,一条半新不旧的牛仔裤。已经不是他被抓时的那条裤子了。
毕竟,被抓时,他跪在自己的尿液中泡过,他不嫌弃,别人还感到恶心呢。
另一个车门一开,则下来了白大褂,拎着药箱的迟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