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对阿龙阿虎的唯一印象，即两个完全没有自我控制能力的人机。

“这个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从六岁的时候，就被我爷爷选中，带到基地严加训练，他们确实没有作为正常人类的认知，脑袋里只有‘绝对服从’和‘家族荣誉’两个目标。”

百里乘风也越来越觉得阿龙阿虎太过失控，就像两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捅出大篓子。

但是，他也能理解他们，毕竟他们是爷爷一手训练出来的，早就没有了正常人应该具备的自我意识。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阿龙阿虎也挺可怜的。

“不能怪他们，那只能你来承担责任。”

盛霆烨来到了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台处，长臂随意的搭在栏杆上，神情忧郁的看着楼下，“也许百里家和盛家早晚会有一场战斗，他们不过是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他的思绪，随着楼底下往往来来如蚂蚁一般的人群，回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前，一些尘封已久的，见不得光的往事，似乎也跃上心头。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爷爷和我爷爷明明也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最终会闹到一人一城，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盛霆烨回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百里乘风，意味深长的味道。

“因为他们理念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