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身侧的波动有些不寻常,时榫扭头一看,便见河玉的身形正在拉扯变换,不一会儿就从螳螂女士回归了他本人的样貌。
变回来的河玉脸色有些白,但状态看起来还是比第一次的时候好上些许。
“你还能动?”
眼瞅着对方刚变回来就朝着最近的卵鞘走,显然是要摸点什么的样子的,时榫也跟着变了回来,他问对方的同时,顺便一藤条抽走朝他们扑来的一只新娘子。
曾伟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连嘴都没力气张,就只剩了眼珠子能动了。
时榫没工夫亲自扶他,只分出了一根藤蔓将人吊着。
离得最近的卵鞘主人已经被猊绝杀了,河玉靠近卵鞘的路上毫无阻碍。
“那不好意思,我双腿还没瘸。”
河玉踩着地上的螳螂尸体爬上卵鞘口,只往入口看了一眼,然后就伸手去掏了。
“你想孵卵了?不是说不
诚然,螳螂们产卵后状态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但猊绝的速度以及力量,依旧让时榫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