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园里有一座土坟,里头埋着的即是周元甲的妻子,虽然他没承认那人是他的妻子,但我知道周元甲心中早就将她当成了一生最重要的人,也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在他的心中,自觉自己是一个得不到爱情的人,而太子妃……你知道的,太子妃与本王之间有一些误会,这使得她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爱情之人!”
秦谦问道:“他们二人因心境而合谋了?”
“一定是这样的!周元甲即是时日无多,他就一定会帮太子妃实现一个什么目的,这就是他的计划!可我弄不明白,太子妃即使是要报复本王,也应该是冲着本王来,与父皇出宫之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谦想了想之后却是摇起了头,叹了一声说道:“臣这一生料敌于先,在朝堂之上可以说立于不败之地,但对女人……臣是真不懂女人的想法呀!要不然也不至于……”
刘梦棣说道:“我虽然不知道父皇到底去了哪里,但我相信,只要能按住太子妃,父皇一定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秦谦想了想说道:“按住太子妃之事也只有六爷您能办得到,别人怕是做不到。当让她来紫宸殿,先试探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皇上不在宫中。然后……”
“试探什么呀,她一定知道!要不是因为她,也不会有这么一出了!”
“这事要怪只能怪六爷您自己!”
“这能怪我什么?秦谦,您说话得凭着良心说!本王是会撩拨女子,可从来都没有撩拨过她。她还没为太子妃的之前,本王是与薛小子有些小交情,但、但薛家那里我当时就极少去了!她成了太子妃以后,本王连东宫都不去的!”
“可之前呢?”秦谦好没好气问了一句。
刘梦棣反问道:“之前什么?之前没事呀,什么也没有发生!”
秦谦言道:“薛家皆是太子党,别人不知此事,臣还能不知道?你七岁那年就让太子妃穿戴喜服,说是要拜堂成亲了!”
“不是!”刘梦棣气道:“那是七岁呀!且当时也不是拜堂,而是薛采臣那小子死命地要与本王结拜成为兄弟,是太子妃自己要穿那一套衣服,要一起拜的!真不是拜堂!就只是……只是……”
“不是六爷,您到底与她说了些什么呀?”
“本王说过的话多了,哪里能句句都记得!更不清楚她把什么话给记住了!反正就是……就是后来我不想与薛家有什么牵扯,父皇那里为了太子不受你控制,让太子娶了势大的薛氏女!说到底这事与你还是有关系的!”
“六爷!您这就有些不讲理了!您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如何能赖到臣的身上来!您若是不记得,臣帮您回忆一下?”
刘梦棣一愣,问道:“你还能比本王自己还了解?”
秦谦言道:“虽然不知道六爷您的心智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化的,但好似您真的在十岁以前就想着拉拢河东薛氏!那时候您没少与薛玥薛采臣往来,更是要与薛大统领结交!”
“当时还小,是住在宫中的!不在皇子里所!而宫中有马的就只有禁军!本王当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