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行踪只可能是从宫中泄露的!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有人注意到了朕的什么举动,而后猜出朕要出门……呀!衣物!朕让薛峡准备了出宫的衣物!如果有人留意到的话……”
“小六子不会知晓薛峡之事,他从妾身这里就能知晓了。太子妃怕也不知情,她人在东宫,如何会晓得薛大统领准备过您的衣物。至少、至少……”
“至少什么?”刘泷问。
朱贤妃说道:“爷穿多大的衣服怕是不知道吧?能把这一身弄得这么合身,想来……”
刘泷两眼一转,说道:“是问过内务府的人了!小六子管着内务府!”
“他就是个甩手东家,内务府都没去过几次,且许多人也都讨厌他畏惧他,如何会与他闲说这些。而内务府之前是、是……”
刘泷言道:“你想说是小五管的?”
“太子妃的确是从心里恨小六子的,也极有可能与周工部商量过,可她毕竟是太子妃,周工部又如何会与她去商量这一些呢。若是其中有所阴谋的话……”
刘泷疑问道:“你意思是小五从内务府里得知到了线索,而后找薛贵妃与周元甲商量。他们商量的结果就是把事情说给太子妃听,并且让周元甲去与太子妃定下行刺与嫁祸小六子的计划,因爱生恨的太子妃绝对会同意,如此一来薛贵妃与小五反而置身事外。只有太子妃与周元甲有事。而周元甲自己本身就活不长,能将太子妃拉下来也是极好的!”
朱贤妃马上弱弱地说:“妾身不敢胡言。”
刘泷点头说道:“这事……这事很对呀!你应该没有想错!想知道真相其实也十分简单!”
“什么?”朱贤妃问。
刘泷笑道:“回去以后问问宫人,薛贵妃有没有去过你那里便知晓了!她若是天天去你宫中打探你的消息……”
“妾身已经对外宣称自己染了疾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要去找你的!哪天你病好了,能见人了,那么就可以肯定你回来了。你即是回来了,那朕不就安全回来了么?”
“哦!”朱贤妃明白地应了一声,“她若是有这种举动,那定是她将您的行踪泄露出去的了!”
刘泷却是疑问道:“可她与周元甲合谋害朕,她能得到什么?”
“爷您刚刚不是说了么,陷害小六子之人未必是要置您于死地,是周元甲骗了他们!”
“对!是这样!如此说来,此事薛太子妃只是被人蒙蔽了?”
“也许这里头就没有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