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确,就是原来陈阳攒这个酒局为的是打听这个。
我暗暗好笑,心说下午下班的时候,我还说陈阳挺能沉得住气的,闹了半天,不过如此而已。
聂川喝完了第四杯酒说道:“陈局,你这未免也太着急了。”
“虽然调查组不让你的心腹参加,可是人好歹是治安局的,调查组的分工你不是很快就有人跟你汇报了吗?”
“何必费这个劲,巴巴的来问我们?”
陈阳笑了笑说道:“聂关长刚才不是也说了吗?参加调查组的不是我的心腹,这意思就是,那小子跟不跟我说实话还在两说。”
韩晓亮皱眉说道:“这就奇了,你局里的下属在你的屋檐下都不能保证说实话,你怎么就见得,我们会跟你说实话。”
陈阳仿佛早就想到了会有人这么问,只是没想到问这个问题的竟然是聂川。
他又给几个人斟满了酒,笑着说道:“咱们终归是老熟人了,这事在我局里的下属来说可能是大事,但是咱们这个桌上的人都知道,分工这种事,原本算不上泄密。”
“所以我还是想听听诸位的说法。”
我心想,这事说大不大,若是别的案件,告诉他也无妨。
但这案子查到现在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主要原因就是这个陈阳自己也是涉案嫌疑人。
他的侄子跟马家有勾连,我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
而且他近期频繁往香港账户转账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已经想好了退路。
对他就不能不防。
我对韩晓亮和聂川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