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看见二位实在是倒尽了胃口。”
谢屿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不过就是推迟了领证的时间,他也给她解释过了,虞楚却总是抓着不放,借题发挥。
明明之前她从来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
两个人说是未婚夫妻,也订下来几年的时间了,他们两个就跟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一样,婚期也因为她一句还想享受享受单身为由,一拖再拖。
而他不过就是想要延期一天而已。
谢屿皱紧了眉头,脑海里面几乎把这些年同虞楚相处的画面粗粗掠过了一遍。
他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而虞楚,向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这么想着,谢屿的脸上愈发的阴沉起来,最后咬牙切齿地送了虞楚四个字:“无药可救。”
“就不劳二位费心。”
“你以为裴宴城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你现在有多么的了不起?你怕是不知道大家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