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边的动静还是引人注目起来,让一些吃瓜群众不禁脑洞大开。
反正就在这顷刻之间,各种版本的故事就已经被勾勒出来,想必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一结束,就会到处流出去。
然后,这两口子又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虞楚自然是注意到了,毕竟她是为舞台和镜头而生的,对于周遭的视线尤其的敏感,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得出来。
她勾唇轻笑,顺势将男人拉过来,“怎么,不跟我一起吗?”
虞楚和傅筝早就是撕破了脸,又有前两天的那件事,她被裴宴城给警告过,今天可是不敢上前来找存在感。
拉着谢屿一起,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虞楚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但是眸底不加掩饰的轻蔑不屑还是被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傅筝给瞥见了。
虞楚和裴宴城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正交头接耳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可是在傅筝看来,这两个人定然是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如此一想,傅筝的脸上的笑意就很难维持住。
拜虞楚和裴宴城两个人所赐,她这两天在网络上的黑粉极速增长,好些不堪的言论将她贬的一无是处,这些都曾是之前的傅筝所没有经历过的。
那天晚上她还那么低姿态的道歉,把自己工作室的员工拉出去顶罪,傅筝不用出去都晓得现在不管是哪个圈子里面的,都有不少暗地里看她笑话的人。
“怎么了?”
身侧的谢屿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情绪有些变化,温声问道。
傅筝抬起眼眸,眼中湿漉漉的一片,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十分能引起男人的怜惜,“我刚刚看姐姐很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现在定然是对我误会颇深。”
那天晚上谢屿并不在江城,事后也大约知道了,就是虞楚这女人冤枉筝筝,居然把这么恶毒的罪名塞到傅筝的身上,还刻意将老爷子和虞父等人引到隔壁书房,简直最毒妇人心!
“你在她面前何苦总是这幅低姿态,你是未来的谢少夫人,你不比她差,你越给她脸色看,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谢屿抬手揉了揉傅筝的头,“你不必因为她委屈了自己。”
傅筝靠过去,轻轻颔首,在旁人看来就是一派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