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楚感慨这个男人似乎成长了不少的时候,虞楚又眼尖地瞥见了裴宴城耳朵上可疑的薄红。
虞楚:!
她的眼光实在是太过炙热,裴宴城有些不自在,就想着要转头,可是被虞楚给阻拦了,“转什么头啊,我还不能看看了?”
裴宴城的眼底倒映着虞楚的面容,这看起来的确是如同往日,好似昨天的一遭完全是做梦一样,而今捕捉不到半丝痕迹。
然后虞楚就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越来越红的耳垂,跟之前害羞的模样如出一辙。
虞楚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甚至是伸出微凉的手指尖触碰上了他滚烫绯红的耳垂。
裴宴城抿唇,只怪她的眼神实在太灼热,他的耳朵有自己的想法。
视线瞥见了茶几上放置的请柬,男人只好移开注意力取了过来,翻开看见的是谢屿和傅筝的大名。
“今天送来的?傅筝?”
虞楚这才依依不舍地从他的耳垂间移开了视线。
“你倒是猜得这么准。”
虞楚将结婚请柬从他的手中抽过来,合上了,“想去吗?”
“你若想去,我就陪你去。”裴宴城回答得颇为认真。
若是虞楚不想去,他也没有心思去,毕竟他日理万机,工作繁忙。
但虞楚想去,工作算什么,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他得去撑腰。
虞楚眉眼弯弯,“那好啊,我可想去了。而且人家可是特意上门表示想我们去见证他们的幸福呢。”
比她想象中提前了不少。
这两个人,活该绑在一起,若是分开了,虞楚还害怕他们两个害了旁的人。
“还有两个多月呢。”
他们的婚礼就在年后。
想到傅筝今天在她面前炫耀的那一些,虞楚不禁有些好笑。
有些人一开始穷惯了,等哪一天突然一夜暴富了,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招摇过市了。
而傅筝就恰恰是这样的人。
一边自豪自己的身份,一边又因此自卑自己的身份,整个人从小心理就是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