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指腹摩挲着指节间的钻戒,扯了扯嘴角,声线微冷,“我是裴宴城的老婆,娘家姓虞,夫家姓裴,哪一天轮到你一个姓谢的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谢屿被虞楚一通话堵着,脸色倏然难看。
明明还是这张脸,怎么短短两个多月就从清冷疏离的贵族小姐变成现在这幅姿态了呢?
“冥顽不灵。”
虞楚挑眉,“你在说你自己吗?”
之前虞楚从来不和谢屿呛声,她觉得没必要而已,倒是让谢屿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他刚才说出来的那些形容词都叫虞楚给听得瞠目结舌了,她自己都在想自己是不是那个样子,为什么她本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你觉得我说错了?难道不是你自己上赶着来我面前刷存在的?难不成不是你装作一副很熟的样子对我评头论足的?”虞楚捂唇掩住了嘴角讽刺的弧度,“所以到底是谁冥顽不灵啊?”
这一句话,着实是将谢屿给气到了,端方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全然不在,新鲜的调色盘倒是有这么一盘。
“就问谢二公子你装gps了吗?怎么这么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裴宴城就是这么捧着你的?让你分不清楚天南地北了?”
谢屿想当然以为是裴宴城的缘故,因为他就记得虞楚改变就是从她跟裴宴城结婚领证以后,对他的态度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不说,言谈举止上都没有半分情分。
这才嫁入裴家多久的时间,名声也不如以往,这性子也是蛮不讲理。
谢屿原本心里面还对她怀有一丝期待,却不成想如此不堪。
真是不知道傅筝这么多年是怎么跟虞楚这样的人在同一屋檐下过下来的。
“他宠我你嫉妒了?”
“你若是也想,倒不如趁早改头换面,或许可以找一个宠你的男人。”
谢屿手上的青筋乍现,怒不可遏之间下意识就朝着虞楚扬起了手来。
“啊!”唐唐见状,惊叫一声。
而就在掌风即将落下的时候,一只手钳制住了谢屿的胳膊。
“谢少爷好大的威风,我的人你也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