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是堵上了一个半小时。
好在路上虞楚睡得很熟,一路上都没有醒过来。
回到海棠公馆的时候,虞楚倒是悠悠转醒了。
她推起来了眼罩,半睁着美眸,睡眼惺忪。
她打了一个哈欠,眼梢有几分湿润,慢悠悠地朝着车窗外扫视了一圈,半晌才觉得那倒退的夜景有些眼熟了。
“到了?”这一说话,虞楚才发现,她现在嗓子干涩得厉害。
裴宴城打着方向盘,将车驶入了地下车库,“刚到。”
虞楚伸出手被揉着眼睛,但是睡意仍不见得有所消减,她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那刚刚好。”
虞楚实在是扛不住了,刚下了车就迫不及待进了大厅,楼也不想上了,直接倒在沙发上,眼看着眼睛一闭就又要睡过去了。
裴宴城一手推着一个行李箱,尺寸都不小,刚一进来就看见了斜斜地倒在沙发上的虞楚。
大金守在沙发边,即便好多天没有见到女主人,也没有不知分寸地扑上去打扰她休息。
听见裴宴城走进的脚步声,大金抬起了头来,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裴宴城。
裴宴城轻搭着她的肩膀,低声叫了两声,虞楚才给了他一丁点的反应。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等到裴宴城的回答,又闭上了。
“上去睡,这里会着凉。”
虞楚慢吞吞地“嗯”了一声,低若蚊蝇,半晌也没有等到她半点的动作。
结婚之前,她就住在隔壁,平时都是一个人住,像如今这种场面,已经是稀疏平常的了。
好多时候演出回来,浑身都没有力气,直接倒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是因为有一次因此感冒了,虞楚还想着从楼上抱一床小毯子下来,放在沙发上,以备不时之需。
到现在,隔壁的沙发上都还放着。
可是那个时候毕竟是一个人,没人看见,没人知道,所以没人心疼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虞楚结婚了,裴宴城是她的丈夫了。
裴宴城会心疼她。
看虞楚睡了过去,裴宴城也不再说了,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