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对我有没有芥蒂,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心中对他却有了一丝防备,虽然很弱,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可我们的合作还得继续下去,这对我而言,是有好处的,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席敬算计我。
......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超市也快开业了,而龚副县长则是再一次来到了我们村。
依旧是在我的办公室,我、陈宾、龚副县长几人相对而坐。
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龚副县长开口了:陈宾啊,这段时间怎么样?跟着铁凤同志有没有学到东西?
陈宾重重的点了点头:龚副县长,我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对于咱们村的情况,我了解的不敢说很透彻,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呵呵一笑,龚副县长回道:行,既然这样,那我就问你几个专业的问题。
听到这话,陈宾当即坐直了身体,等待着龚副县长开口。
我问问你,你们村周边三公里之内,有几个自然村?可饮用水源有多少?
啊?
听到这个问题,陈宾当即愣在了原地。
不止是他,就连我都愣住了,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是一个问题,饮用水源有点太过高深了,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我们吃的都是地下水。
看到陈宾不说话,龚副县长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我再问你,你们村的耕地面积有多少?黄土地、沙坡地、山地、各有多少?
我.....我们村耕地面积有......有五百九十多亩,黄土地有......有.....
有了半天,陈宾也没有说出来个一二三!
看着他,龚副县长叹了一口气:还有,你们村人均收入多少?可支配收入又是多少?年收入一万以上人口占比,年收入一万以下人口占比,这些你知道吗?
陈宾懵了,张了张嘴,看向了我,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