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没有一丝犹豫,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爸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我心太软了,富贵,这件事给你添麻烦了。
掏出烟,给了我爸一根:你当初怎么想的,让她给咱们厂子供菜?
唉!
叹了一口气,我爸回道:在镇上碰到她了,我也是心软,怎么就答应了呢?这件事啊,我确实做的不对。
看到我爸有些自责,我急忙说道:没事儿,都过去了,但是食堂供菜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是陈宾,否则她还不把咱家房顶掀了?
我爸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件事肯定得保密,她是什么脾气,我太清楚了,用人家东北话说,就是有点虎,所以这些年我跟你二叔也没有记恨她,毕竟咱们我们这一代就她一个闺女。
我爸对我这个唯一的姑姑还是很好的,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
当天中午,在果园里面的板房内,我跟铁蛋儿还有耗子吃着火锅喝着酒。
此时外面的雪已经下大了,放眼望去,远处的大山白茫茫的一片,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耗子,你实在是太懂我了,我这几天正想吃火锅呢,你就整回来了,啥都不说了,来,哥敬你一杯。
说着,铁蛋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哈哈一笑,耗子对着我说道:哥,我们一起碰一个,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坐下来吃顿饭了。
来,咱们哥几个碰一杯,愿我们接下来的事业,就像这火锅底料一样,红红火火。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