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我朝着铁蛋儿和耗子看了一眼,低声呢喃道: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都要好好的,否则......我下半辈子只能在愧疚当中度过。
......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飞机。
上午十一点,我准时到达了首都机场。
李尘来接的我,刚一上车,李尘便说道:哥,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再去吃饭,今天上午有二三十个专家对韩文的病情进行研讨,这一会应该出结果了。
想都没想,我立即回道:行,那咱们现在立即去医院。
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跟李尘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
他带着我,来到了医院顶楼的一个办公室里面,我看到上面写的是院长办公室。
何院长,咱们长话短说,今天上午的研讨会怎么样?有没有结果了?
李尘口中的何院长是一个老者,大约六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他一边给我们两个倒茶,一边回道:李总,关于韩文的病情,我们上午的确做了研讨,但是.....结果不是很好。
跟最初我们所猜想的结果差不多,如果进行保守治疗,大概率会让他变成一个傻子。
开颅的成功率固然能提高,可风险太大,稍有不慎,那就得出人命。
当然了,如果选择保守治疗,固然能保住他的性命,可.....
他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了他:何院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何院长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目前只有这两个办法,我觉得稳妥起见,还是采用保守治疗法,不过这个过程极为漫长,可能要一年,也有可能要两年。
并且.....这个费用也是个大难题,我的权利最多可以给他减半,可......
一拍大腿,李尘立即应道:何院长,有我在你还担心花不起这个钱吗?我先预存一千万,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