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已经有五个人完成了吐唾沫,龚飙的脸上都是口水,有些惨不忍睹。
我感觉有些反胃,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再次点了一根烟。
席敬拉了拉我,低声说道:富贵,走吧,咱俩还没有吃饭呢,去县城我请你吃。
摆了摆手,我指了指龚飙:有些恶心,我可吃不下去。
挠了挠头,席敬无奈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能打他,只能用这种办法,再说了,吐口水最多是道德问题,大不了到时候让这些人给他道歉呗。
伸出大拇指,我笑道:高啊兄弟,那什么,再看会吧,这种场景可不多见。
说着,我又把目光投向了龚飙。
席敬带来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善茬,我感觉应该是我们整个市的刀枪炮。
他们的一口口水可不是一小口唾沫,而是一大口,或者是一口浓痰。
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龚飙的身上全都是口水,还有一些淡黄色的脓痰,看起来恶心无比。
如果要是离的近一点,或许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恶臭。
此时的龚飙似乎有些麻木了,眼神涣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这么等着席敬的兄弟往他身上吐口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十几分钟以后,席敬的人全都吐了口水,而龚飙,就连头发上都是浓痰,浑身上下早就湿透了,毕竟两百人不是一个小数目。
就当席敬要说话的时候,龚飙眼睛微微一翻,身后朝着后面倒了过去。
也幸亏他距离门口近,所以是靠着玻璃慢慢滑下去的。
晕了?
席敬看着这一幕,满脸都是不可思议,接着,他伸出手指了指门口站着的那些人,也就是龚飙的同伴:还愣着干什么啊,把人送到医院去,你们可看着呢,我今晚摸都没摸他一下,是他自己晕倒的。
龚飙的同伴看了看地上的龚飙,哭丧着一张脸回道:席总......这......这没法下手啊。
眉头一挑,席敬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没法动手?那你们等着我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