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虚空，西王赵怀虚望向张凡，虽然自己对张凡知之甚多，但大多都是情报之中，本尊倒是第一次相见，只觉得对方比想象中的还要年轻许多，加上远超武圣圆满巅峰的实力，或许对方能触碰到神魔层次。

这也是西王赵怀虚极为忌惮的地方，甚至不惜屠戮那些投靠过来的江湖武者，如果张凡实力再次突破，或者成为神魔，那自己就再无翻生的可能。

“魔山可是被你击杀？”

西王赵怀虚问出心中疑惑，魔山一行前往大周之后便再也没有音讯，好像凭空消失一般，整个大渊能够悄无声息让魔山失踪的也就只有寥寥几人而已，而这些人受战场局势影响，几乎都待在大渊府的前线，算来算去就只有神出鬼没的张凡了。

张凡点点头，冷冷回道，“魔山带来的数百武者尽数殒命大周境内！”

尽管猜到结果，可西王赵怀虚面色依旧不太好看，自己一方有太多高手殒命在张凡手上了，十余头人傀半魔、魔山，还有众多掌握神通的顶尖高手。

可以说张凡以一己之力，挡住了本该摧枯拉朽的局势，甚至将自己逼到现在的局面。

想了想，西王赵怀虚继续问道，眼中还有几分期待，“听闻你是乾元圣宗弟子，我想问乾元圣宗是否有神魔晋升之法？”

“没错，乾元圣宗的确有神魔晋升之法，但法不可外传，除了圣宗内门弟子，其他人只能靠自己钻研突破！”张凡如实回道。

“好一个法不可外传！”

西王赵怀虚脸上满是愤怒，为了神魔晋升之法，自己选择魔教，并以邪术培育人傀，可人傀半魔就是极限，任凭如何培育如何付出，人傀就是不能突破到什么层次，后面好不容易知晓乾元圣宗，对方居然说神魔晋升之法不可外传。

其实在张凡看来神魔晋升之法更多的是靠自己，乾元圣宗虽有神魔晋升之法，但也只引导而已，前期最关键的还是要将自身体魄提升到极限，以及掌握融道层次的本源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