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出了二楼,此时在招待所一楼的会客吧台处,正有几位学校里的领导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看着白南岸从二楼楼梯间下来,立马起身,站在楼梯口迎了过来。
“白院长,真是抱歉,一大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我们学校里招待不周。”领头的是一位儒雅清瘦的老者,面容清浊,目光却格外的睿智。
目光一扫,把白南岸身边的所有人都在瞬间扫了一个遍,却在林瑞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钟。
白院长,白南岸,交通部铁道院的前院长,现在名誉院长白院长。
白南岸走下楼梯,也连忙把手伸向了老者,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沉声说道:“黄院长,这次麻烦你们了,至于早上发生的事情,给我到是没有带来什么影响,只是我心里忍不住感慨,没想到这才多少年啊,后辈子孙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等咱们今天的访谈结束之后,我定要去一趟你们省治安厅,有关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我一定要一个确切的结果。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了我身边的同志,而是为了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交代,法律之下,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应该有特权。就算是特权,也不应该在法律之外。”
这个黄院长,就是省城大学物理学院的院长黄常年,握住白南岸的手,也是一脸严肃的说道:“事情我已经跟招待所的同志了解过了,蔡老的孙女虽然心疼儿子,但是,事情经过在昨天晚上已经调查清楚。刚才,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也说了,确实不关你身后这位小同志的事。”
“虽然他们发生了口角,但是,我们招待所的同志都可以给他作证,他昨天晚上确实没有动手,至于今天早上蔡娥娇同志去了一趟医院,那些人突然改口,联合起来攀咬这位小同志的事情,相信公安那边很快会调查出来一个结果的。”
“你放心,我们已经派人通知省治安厅,必须让他们就这件事情进行严查,绝不姑息任何人的。”
“至于今天早晨孙超母亲来闹事,蔡娥娇带人准备硬闯招待所,被这位小同志拦下这事,我们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也已经交代,这位小同志是为了保护白院长你的安全。蔡娥娇口里这位小同志是破坏分子,这完全是无凭无据的诬告,我们会调查清楚蔡娥娇污蔑自己同志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