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方慈!

靖巧儿还等着方慈的信呢。

当日为了离开宗门,她向靖巧儿夸下海口,可至今她连方慈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都没弄清。

靖巧儿盯着水淼淼,邪邪笑起,手指划过颈项。

水淼淼深吸一口气,招呼着月杉,拔腿就跑。

靖巧儿宛如女鬼一个提着剑幽幽跟在其后,时不时哼笑两声,直至被落院围墙阻拦。

落院内,水淼淼扶着树,大喘着气,冷汗已浸透背脊,“不行了,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月杉不解,轻拍着水淼淼的后背顺着气,“你为什么要怕靖巧儿?”

“说来话长,反正我欠她的,容我歇歇再跟你说。”

歇息不到一会儿,水淼淼就又开始哈欠连天。

月杉并不着急知晓。

将水淼淼领到主卧。

给她盖好被子,待她睡着。

月杉前脚踏出房门,后脚偃月就显出了虚影,指着她的鼻子气的浑身发抖。

月杉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手关上门,率先问道:“你怎么就蹿出来了?胆子太大了,门都还没关上,被人看见怎办?”

“我胆大还是你胆大!”

月杉未加理会,独自往前走着。

“你不要命了还是疯了!”

偃月一想到月杉在仙盟的所作所为,以及越发猖狂的肆无忌惮的操控周遭灵气。

她是嫌月杉在修炼一事上畏畏缩缩了,可也不是让月杉去瞪贤彦仙尊和挑衅他身边小童的。

“别聒噪了。”月杉不客气的回道:“我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从前确实弱了些。”保护不好她,所以她才需要拿剑挥项。

偃月停留在原地,眼神阴狠的穿过窗户,看向床上的水淼淼,恨不得立即掐死她。

这绝对是个祸害。

或许她可以告诉月杉,水淼淼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