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完了。”
许大茂闻言原本的笑脸立马耷拉下去,没好气道:
“不会说话就别说,真是的,扫兴。”
说罢,便双手插兜,昂首挺胸的无视众人走出了垂花门。
“嘿,他还跩上了。”
李强黑着脸,望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不忿道:
“真特么没脸没皮,要是我,早特么收拾铺盖卷儿滚蛋了。”
“得了吧强子。”
旁边看热闹的刘大山轻笑道:
“你要有那本事,也不至于早年间跟胜利把家嚯嚯成狗窝了。”
“去去去,甭瞎说。”
李强老脸微红道:
“我那叫不拘小节,哪里邋遢了?哎,傻柱,过来过来。”
说话间,他正好瞅见傻柱拎着尿壶从穿堂出来,便麻利招手道:
“你办事也不行啊!许大茂那孙子怎么今儿还上班去了?”
“上就上呗!”
傻柱没好气道:
“我又不是他爹,还能打断他狗腿咋滴?”
“嘿,吃枪药了?”
李强诧异道:
“大早晨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气的。”
傻柱哼道:
“刚才我出门正好碰见秦淮如洗脸,就想着劝她两句,不能留许大茂在院里住,否则别人得一直说她闲话,不仅说她,还得笑话仨孩子,你们说,我这话说的没毛病吧?”
刘师傅点头应道:
“没,一点毛病都没有。”
李强也理直气壮的回道:
“何止是没毛病,简直不能再对了,现在已经不是撬墙角的事了,是特么骑头顶拉屎啊!要是我,早提着菜刀上门撵人了。”
“这话说我心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