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府,真是巧啊。”
“长安侯。”杨纂将这三个字咬的格外清晰,“好久不见。”
程俊一乐,“有那么久吗?我回来的时候,咱们不是才见过?”
杨纂先看了一眼如烟。
如烟当即起身,带着程俊小声道:“程三郎,奴家付钱去了。”
“去吧去吧。”程俊笑着点头,目送她离开之后,对着杨纂说道:“杨明府,坐下说。”
杨纂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看到案几上的酒盏,啧啧说道:“长安侯好雅兴,来此地喝酒,又有小娘子坐陪,真叫人羡慕。”
程俊瞅着他道:“要不,你也喝点?”
杨纂叹了口气,声音哀怨道:“我就算了,我这人啊,命苦,来不得这种地方,一来啊,我就想到这命苦的人生,就忍不住想哭。”
“长安侯,你总不想看我哭吧?”
程俊扯了扯嘴角,“杨明府,你魔怔了?”
杨纂叹息道:“长安侯,您都是侯爷了,不明白底下人的心酸啊。”
“行了行了,别阴阳怪气了。”程俊笑骂道:“不就是没捞到功勋吗,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
杨纂闻言,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认真道:“一言为定!”
“我这仕途,可都寄托在长安侯您身上了!”
看到程俊点头,杨纂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被踹坏的雅间屋门,问道:“这谁干的?”
程俊缓缓道:“挨打的那两个人干的。”
杨纂好奇问道:“咋回事?”
程俊双手一摊道:“我跟我大哥二哥喝酒喝的好好地,谁知道那两个人跑来闹事。”
杨纂又问道:“你们先动的手?”
程俊沉吟道:“不是,我们先动的嘴,后动的手。”
杨纂眉头一皱,“那就是你们先动的手啊。”
程俊解释道:“那两个混账,让我们动他们一下试试,这种理由,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我大哥跟我二哥也是,所以,就满足他们了。”
杨纂眉头皱的更紧了,“人家他爹是应国公。”
程俊呵笑道:“谁爹还不是国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