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溪有了名副其实的身份,尾巴总算翘起来了。
就算是腰酸背痛,也无法抑制脸上越发扩大的笑容。
也能正儿八经喊贺豹一声:“爹。”
贺豹瞅着他那不值钱的笑容就不顺眼,不过,贺兰溪不咋样,贺豹又不是第一天看他不顺眼。
刘甜对贺兰溪的态度则温和许多,这小两口过得和和美美就行。
拍了拍贺豹,让他对人家的态度温和些,都是一家人了,别那么生硬。
刘甜真对贺兰溪满意,在她看来,贺桥殷需要柔和那么一些,内心柔软,能放得下面子,软得下身段的匹配对象。
因为贺桥殷一个人能撑门面,是顶梁柱,一言堂,那么家里就不需要第二个声音,只要顺着她的意思来,日子才能长久过下去。
真正让贺豹把贺兰溪看做自己人的原因,是他把闺女伺候的妥妥帖帖的,比他这个做爹的还要贴心顺心。
贺豹一方面对他满意,一方面心里又有些失落。
女儿身边有了知心人,对他这个做爹的便不会像之前那般需要他了。
心里落差极大,有些心酸,有些委屈。
贺桥殷立马让贺豹没了落差,迅速揣崽,让贺豹还有六个月当爷爷。
就是苦了贺兰溪,才过了一年的夫妻生活,就得过清汤寡水的日子。
贺豹被巨大的惊喜砸的头晕乎乎的,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做爷爷了。
一颗龙凤丹下去,揣俩。
贺兰溪这下来不及失落了,当爹这么当的?
他真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桥殷看着他这几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了,天天当夜猫子。
他自己折腾自己没关系,但折腾她就不合适了吧?
谁懂半夜翻身,迷迷糊糊的扭头,边上坐着个 披头散发的玩意,当即就被她一脚踹下床。
听到咕咚一声,实体的东西落地,才缓过神,是贺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