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摆摆手,把若罂抱住,“管他们呢,制毒聚赌,自己作死谁也拦不住,败家之相啊,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没几日,进忠和若罂在床上睡得正香,就听见外面有敲锣的声响,两人一起回忆了一下剧情,却知道这锣声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白嘉轩想明白了,这白狼之乱的来源,进忠翻了个身,直接把若罂往怀里一搂,两人头挨着头继续睡了过去。
说的是鸦片的事儿,他们家又不种,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过几日,村里的人应开始卖水田,而原因不过是白嘉轩逼着众人说出那鸦片都卖到哪儿去了。村里人一哭穷。他便把地都收了,又加了粮食。
进忠看着若罂一日比一日大的肚子,伸手摸了摸。又拿出了一块去年做的柿饼子送到她嘴里。
看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进忠便笑着说道。“白嘉轩是个好人,愿意为村里做事儿,更愿意为村里的人着想。这样吃亏的事儿,也只有他愿意干了。”
而那些人把地卖了,又开始聚赌。赌完了之后又受了穷,恶性循环就是这样产生的。
直到在李寡妇家,好多人被闷在地窖里,被白嘉轩一个一个拉了出来,看着那些半死不活的人,白嘉轩无比懊恼。
他恨鸦片,也埋怨自己。可他知道,谁也放不下这些钱,就连他自己也一样。
他想去找进忠,却没那个脸,因为他知道症结所在,却狠不下心断尾求生。所以,只要不绝了鸦片,无论想什么法子,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可很快又出了事儿,李寡妇提供地方聚赌,伙同鹿子霖放高利贷,她在中间两头吃银子,最后全都流向了鹿子霖的口袋里。
白嘉轩问明白了这其中的事儿,和鹿子霖抱在一起打了一架。
听说他们两个打架,一个是族长,一个是乡约,村里的人都去拦。
可说是拦,实际上看热闹的面儿大。白家老太太知道了,也叫村里人扶着往那边跑。
仙草就在这种情况下,又怕又急动了胎气,流了满裤子的血。
家里没人,她只能自己躺在床上挣扎着生孩子。
进忠、若罂知道这段剧情,自然不会放她自己面对这样危险的情形。
两人急急忙忙的去了白嘉轩家,果然在门口的石墩子上瞧见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