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抿着唇点点头,“那行吧,我播个电视剧,我呢,一边看剧一边做针线活。”
很快这菜就炖上了。进忠摘了围裙又洗了手,把若罂从小板凳上拉了起来,两人一起出了厨房回了正房里。
进忠从空间里取了一篓子荔枝,一颗一颗的剥了核,喂到若罂嘴里。
若罂则继续的手上的针线活,她飞针走线,不一会儿就打了结又咬断了线头,她把手里做的衣裳抖了抖,又在进忠身上比了比。
“做完了,这棉袄里边续了棉花还有一层羊羔皮,我生怕别人看出来,在外面加了个半新不旧的布面儿,去穿上给我看看。”
进忠点点头,把身上的棉袄脱了,把若罂新做的穿上了身儿。
他把衣襟抿了一下,左右转了转身子,“怎么样,你的手艺一向都是最好的,穿上可舒服了,还暖和。
现在我可穿不住,这刚穿上一会儿,身上都热乎乎的。在家里呀,还得穿那件儿加棉的,这厚的留着出门儿穿。”
过了这么长时间,那锅里的豆角炖猪蹄儿已经都熟了。进忠把若罂按住,不叫她动,自己跑到厨房把菜用小铁锅盛了一锅出来。
拿到屋里后,又在桌上摆了个小炉子,下面点上酒精块儿,两人一人盛了一碗米饭,就着香喷喷的豆角炖猪蹄儿,吃了个满嘴流油。
若罂一边吃一边说道,“眼下也不知道他们都走到哪儿了。
大的4个跟着杨虎城不知道去哪儿打仗,小的两个去北大读军校,等毕了业也要进军队。也不知这6个最后都能爬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