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小凤觉得此刻再与主人说空间灵气的事情，主人应该不会生气了。

毕竟红脸的脸色越来越好，用不了多久便会醒来。

显然，李杳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小凤便坐到她对面，泡着茶水。

“主人，这是小凤平日采集的花水，十分香甜，您试试。”

李杳收回投放在红脸身上的目光，接过小凤递过来的花茶，仔细一品，“确实香甜。”

又打趣着说，“是不是喝了能长命百岁？”

小凤一滞，手中动作慢了下来。

“主人，空间灵气一事，小凤必须如实禀告。”

“说！”李杳在别墅的时候不是没察觉到小凤的不对劲，不过那个时候她完全没心情理会一个好端端的人。

现在红脸没事，她也有了心情。

“空间灵气会因为您在外头的杀戮慢慢消失。”小凤有些惶恐。

“是吗？”李杳皱眉，“本小姐并不知道此事。”

“是小凤没有提前告知，并且小凤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是小凤的错！”

李杳扬手，“怪不得你！”

当然怪不得小凤，小凤也是运气背才跟她绑到了一个空间。而这空间一开始也不像现在这么大。

许多的东西，是后来一点点变出来的。

“你能发现灵气的散失，还是本小姐运气好。”

“嗯，”小凤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他从不认为主人的脾气好，甚至很多时候还十分的无理。

此刻，他有些内疚。

“是因为杀戮的原因？”李杳主动问。

“是！”小凤回答。

“那坏人也不能死？”李杳撇了撇嘴。

小凤语噎。

“那本小姐救了人是不是大功一件，能助长灵气？”

“是！”

李杳眼眸亮了亮，后又眯成一道线。突然笑了起来，“小凤，银川戈壁死伤确实多。那些士兵也确实枉死，可这怪不到本小姐。要怪就怪他们的掌权人。”

“可是，”小凤无法反驳。

见他如此，李杳笑了笑，“但下次不会了！你说的，本小姐已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