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嘛,其实我也有些好奇,所以特意找恩公问了原因。”观判捧着蜂蜜奶葫芦润了润喉,“按照恩公的说法。”
“因为贵族大都在乎外在声望,那次大殿上不仅有宗主、欺负我的贵族家的大猫,还有其他贵族家的大猫,而我只要出现在那里。”
“只要我被那些贵族家的小猫欺压的事情属实,那么,与那些贵族对立的贵族本身就是一种和我的同盟关系,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有他们在就已经无形中给宗主施压必须解决此事,如果结果不是很公正,那么,那些贵族对于自己不是很对付的贵族辱没贵族名望。”
“却被轻拿轻放这件事情就会产生不满。”观判看向窗外的景,“而贵族后代是新生代传承,若我说自己能预知未来。”
“那么为了安抚我那些欺压我的贵族确实会受到严惩,但也将那些贵族彻底得罪,同时也会引来那些未参与欺压的贵族的忌惮和贪婪。”
“恩公说,在自身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暴露自己过于珍贵的底牌,无异于乞儿抱着贵重的玉走过闹市,只会引来哄抢和争夺。”
“所以我咬死我并不会预知未来,只是小孩儿的虚荣心作怪编造谎言,那么我对于那些置身此事之外的贵族而言。”
“不过就是一个可以打击那些参与了此事的贵族的工具而已,他们可以放肆的使用这个工具嘲笑对头,而不忌惮被无能力的工具反噬。”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完全听不懂啊!
墨兰懵逼的看着观判,捧着杯子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蜂蜜奶,还是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转不明白,“小观判可真聪明……”
“应该说兰真聪明才对,话是这么说,但我只是把恩公说的话背下来了而已,完全不理解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兰居然只听一遍就懂了,太厉害了!不愧是恩公的妹妹,我现在还对这些奇奇怪怪的弯弯绕绕的东西迷糊着呢~”
观判说着打了个冷颤,“又对立又不对立,又同盟又不同盟,贵族的立场可真奇怪,贵族惩戒的方式也真奇怪。”
“这些都太矛盾了,你们身宗的贵族想这么多东西,不会掉毛吗?感觉会掉秃的。”
“嗯……这个墨兰也不是很清楚呢!”墨兰摇摇头,又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蜂蜜奶,“可能他们都有独特的护毛方法吧……”
“你说的对,我怀疑恩公也有,你看他也想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毛还是很旺盛,都没有秃的迹象。”观判抱着葫芦陷入沉思。
“来,你说恩公不会带假毛吧?”
“应该、不会吧?”墨兰有些犹豫,“哥哥还小呢、也许还没有开始掉毛?”
这些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哥哥掉毛吗?应该不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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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经常粘在一起,你应该更清楚吧?!
这完全不对吧,怎么来问我了?!
“懒,你可要好好的保护好毛,不然以后带假毛被猫发现了,会嘲笑你的,你们身宗的猫都这么爱面子。”观判同情的看着墨兰。
“我会帮你问问恩公,他有没有特殊的保养毛发的方式的!到时候告诉你~”
倒也不必吧……
“说起这个、小观判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墨兰在想,你要不要一起上学?多学些自保的招数,宗宫里的师傅挺好的。”
墨兰沉思了一下,“我们可以一起上学,若有不会的墨兰可以教你,还有哥哥,他不管学什么都可快了。”
“这个倒是不必了,其实身宗的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和恩公也查了些资料,我虽然有力量,却并不是京剧猫。”
“而是异猫,京剧猫对异猫并没有那么接纳,我和恩公都担心如果过多出现在猫前,会暴露身份,到时候恐怕就不得不离开身宗了。”
“我爱恩公、也爱兰,爱这里的一切,若非不得不离开,我想永远呆在这里,所以有一些容易引发波折的事情能免则免吧!”
“这样吗?异猫……”
————
异猫……
墨兰思考着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小观判离开,身宗真的少有像小观判这样、外向开朗,不拘泥身份,又格外有趣的猫。
异猫啊!
“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异猫也配合我等一起?!”
墨兰眨眨眼,猛然精神了,一转头就看见一群小猫围在一起,小观判?她暴露了!
“你们干什么?!都给本宫主散开!异猫怎么了?异猫也是猫!上次的事情还没长教训!你们还敢故复萌态,我要去告诉宗主——”
墨兰看着众猫散开的位置,一身青衣带着青帽的白猫缓缓抬头看她。
墨兰脑海中逐渐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谁?
“宫主?您还好吗?”雨师这声音总算把墨兰飞到天外的心拉回来。
墨兰看了一眼四周唯唯诺诺的众猫,眉毛一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再让本宫主看见你们欺负猫,本宫主就去告诉宗主!”
众猫瞬间乌压压的散去。
墨兰摇摇头,晕晕乎乎的想着,也还好吧?
这只猫好像也是只异猫。
那京剧猫对于异猫倒也没那么排外嘛……
那小观判是不是也可以?
————
“不可以。”观判抱着装着蜂蜜奶的葫芦,“兰不知道吗?你说的那只异猫是宗主的学生雨师,和我是不一样的。”
“有宗主这一层关系在,他的身份地位其实并不低于其他身宗贵族的后代,而我不过是一个外来漂泊的孤女,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而且兰不是说了吗?即使有宗主的学生这一身份,在他仍然受到了欺负,何况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