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渺拿出留影石，播放着她今日拍下来的画面。

“这是一个官员和艺术家之间的交易，那里同样也有一股淡淡的邪气。”

依旧是一栋又大又豪华的别墅，某个房间里，阿彼诺娃坐在沙发上喝着酒，瞧着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莫拉德正用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看完再看另外一个，来回做比较着，眼里流露的神色完全是用色眯眯来形容，也可以说是色且猥琐。

两个女人被喂了药，早已神志不清，只能任人摆布。

姜云渺隐着身用留影石录下画面，同时快速提取坐着的两个人的记忆。

在阿彼诺娃的个人艺术工作室里，一间摆放许多白色雕像的房间里和莫拉德对话，对话内容无非是阿彼诺娃提供给莫拉德玩乐的目标，而莫拉德提供给他的是一些便利，莫拉德是官员，他有足够的权利在暗中给一些人开特权，他的身边自然是不缺贿赂他的人，比如一些如今生活过得很滋润的富豪，他们曾经可不是这样。

而阿彼诺娃有艺术天分，本身上他一开始接触的都是欣赏他艺术作品的人，年轻的时候画了画中参赛的那幅让他一举成名，从那之后他便被无数人记住，开画展卖画挣钱，和某个富二代千金大小姐交往，但后来千金大小姐提出分手，两个人和平分手之后阿彼诺娃在自己的画室里沉浸于画中世界，但怎么画他都不满意。

后来，他不再追求完美的作品，开了个工作室，还招收了徒弟，后来他又办画展，画风突变，以另外一种风格面向买票前来观看的游客。

人们说他不拘于一种风格，多变有才华。

但这只是人们所看到的，也是阿彼诺娃想让别人看到的，实际上姜云渺在他记忆里看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