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心了?”明彩收敛起自己这吓人的笑容,“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何想法了吧?”
七泽烟神情一滞,祂是真没想到明彩居然真的抱着集思广益的想法,主要可能也是因为照眼下情况,明彩也只能找祂商量了。
众所周知,一个人思考很容易钻牛角尖,多个脑子,多条思路,哪怕互相之间并不完全信任,可至少也能起到启发的作用。
如此想来,七泽烟稍稍放下点心,也不管明彩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祂的想法,也只能当明彩想了。
“依我看来,照祂们所言,太阴之力乃是月星对日星光华,即太阳之力的反射,因此月御常羲乃是日御羲和的反射,这倒也合理。”七泽烟斟酌着道,“不过这也就意味着,这两位之间的联系,恐怕是难以想象的紧密,也就是说,常羲不应该不知道羲和口中所言的这些秘密。”
“常羲表现得似乎是完全不知道的模样,毫无破绽,至少我是没有看出破绽来的。”说到这,七泽烟顿了顿,看向明彩,“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但是没有破绽,就已经是最大的破绽了。”
实际上无论常羲有没有露出破绽,可只要祂们起了疑心,无论是否有破绽都会加深祂们的怀疑,因此七泽烟所言,虽不无道理,可说到底也仅仅只是祂的怀疑罢了,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
明彩凝视着熊熊燃烧的日星陷入了沉思。
“祂并未明言所谓取代【恒在】自己的法子,而只是以自己与常羲为借口,详述了【虚无】进程与溢出的本质。”明彩道,“照这么一想,常羲知否在演自己浑然不知并不重要,祂们只是体现出这一切只是祂们二者之间的对话罢了……
说到这,明彩猛然惊醒,祂直勾勾地看向日星:“祂们在防着谁?”
王阳明?不对,彼岸自然隔绝内外,所谓的观测者观测的是以自己原本视角“看”到的【恒在】,只要彼岸之主不想,【浮黎】之外的王阳明,根本无法观测【浮黎】之内。
而在内部的这一点灵光,虽成了天道,可实际上却在明彩操作之下少了极为关键的一部分权柄,再加上羲和自身的手段,祂是绝无可能看到日星内部的。
说起来,羲和若当真如祂所言,是目睹了女娲与鸿钧这数百次进程的存在,那么祂的手段绝对称得上深不可测,恐怕女娲与鸿钧,乃至任何一位观测者都不是祂的一合之敌。
能让祂防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