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刃战斧的斧刃划出一道金光。
落进守护者的后颈。
仿佛在用大锤砸瓜,从缝隙里喷涌出黑血溅在拉斐蕾尔的脚尖。
“咦啊。”格雷森发出害怕的怪叫。
拉斐蕾尔踏着那断首守护者的身体,将战斧抽出,扛到肩膀,锁定下一个守护者。
他们决定清理这群家伙的理由很简单。
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地方逃不如继续前进。
拉斐蕾尔一斧将想要起身的守护者砸翻,随后又是抡圆的一斧砸在头盔上,将用来观察外界的缝隙砸的凹进去,黑血从缝隙里溢出。
铮铮的脚步让拉斐蕾尔扬起头,发现两位守护者正抡着长剑向她跑来。
拉斐蕾尔正要用战斧的斧柄格挡。
忽然身后甩出一把金币,有几枚还打在她的小腿上,但大多数都铺洒在两守护者行进的路径。
它们的胫甲踩在金币上顿时一滑向后跌倒,两把长剑当啷坠地。
拉斐蕾尔怔了一下,随后上前抡起战斧。
“喝啊!!!!”
咚——咚——
一守护者一斧头。
砍完后她扭头看去,怯战骑士格雷森一手握着一把金币,严阵以待的模样:
“相信我,我比他们更懂这身铠甲的弊端。”
听这话拉斐蕾尔的表情极其复杂,这种又荒诞又有道理的话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
尤其是看他穿着那身黄金铠甲,让人觉得值得相信。
“又来了!!!!”
格雷森大喊着提醒,同时手中长鞭甩出,如灵巧的蛇缠住守护者的胫甲,时机恰好在对方向前迈步只有一个支撑脚的瞬间,轻而易举将其绊倒。
要知道有的守护者体型和重量就很大,再加上那黄金铠甲就更重。
如果是在对方双脚着地的时候出手,还真不一定扯的动。
一次卡在这样的时机可能是运气,但次次都这样,拉斐蕾尔发现他的长鞭用的确实出神入化。
但不知为何这么出神入化的技巧,在他用来,就有一种不入流、下三滥招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