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市,果然如同张德所说,有了他帮忙介绍,周时逸他们轻松了很多。
这中间他们还认识了好几个司机。
那几个司机跑车都有十几年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司机,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孙伟的事?”
张德一听孙伟两个字,仿佛打了鸡血一样,一个箭步冲到络腮胡子的身边:“啥事啊?”
“他前段时间不知道招惹的谁被修理了一顿.........”
“哎呀,你要是说这件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就不用多说了。”
张磊没心眼子的回了一句。
络腮胡子白愣了他一眼:“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我能不知道吗?
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你们可知道孙伟招惹的是谁?”
张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旁边吃花生米的周时逸。
随后淡笑摇头:“谁呀?”
“听说是南城那边黑市,愣是被人打断了胳膊和腿。
我早就说过,和这些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啥时候被一窝端了,也不知道!
经常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司机,跑的比兔子还快。
有两个回去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的县城了。
不过那个叫大牛的,倒是十分有义气。
把孙伟送回家以后,还给安排到了医院,这才离开。
要不然的话,这孙伟死在路上都没人知道。”
张家两兄弟罕见地沉默了下来。
张德心里五味杂陈,望着周时逸淡漠的脸庞,他心中更加悔恨。
和这样子的人处好关系,以后干事都方便了很多。
唉,只可惜,他们一步错,步步错。
别看周时逸现在和他们称兄道弟,其实张德的心中,比谁都清楚,这些都是虚情假意。
等把这两个市跑完,周时逸就和张德他们告辞了。
几人分道扬镳,周时逸躺在后车座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回去赶的没那么紧了,晚上的时候,他们也不用在车上休息。
躺在国营宾馆的床上,刘大柱舒坦的伸了伸懒腰:“按照咱们这个进程,明天就能到家了吧?
这回去一趟,咋不得休息一个星期?
跑这几天,把我累死了都!”
周时逸也非常想念自家媳妇,他托着下巴,望着窗外,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