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人类会分泌荷尔蒙、多巴胺和各种神经信号，以此操控个体的喜怒哀乐，直接或间接影响个体的意志和选择。

而这些内分泌激素、神经电信号，本质上都来自一颗颗原子、电子，乃至更细小的物质微粒。

理论上来说，当计算量足够宏大，操控度足够精细，影响范围足够深刻，个体就能操控每一颗原子、物质微粒。

随心所欲的操控人心、修改现实，通过直接、间接的潜移默化，让无数人和物做出对应的选择。

使无数生灵、万千文明成为掌中傀儡，上演着你期待的舞台剧。

而这一出“舞台剧”，即是“命运”。

“无限的侵蚀，极致的操控，彻头彻尾的同化归一……”

阮梅一边翻开着论文，一边快速给出结论：“这便是黑塔的《终末命运学》。”

“宇宙的物质、能量，规则框架的运转逻辑，皆系于一人之手，祂兴起之念便是众生的‘命运’。”

阮梅习惯性的用“科学”的方式，解读、传达了《终末命运学》的意义和目标。

洛辰总结道：“就是让我去做一个独断万古的幕后黑手呗？”

阮梅想了想，点头：“不完全正确，但大体上并无显着差别。”

洛辰随手把论文复制了一份，摊在手上，观看起来：“我原以为，我和它的相性之高，是因为你对黑塔的熟悉程度。”

“如今看来，它是冲着进化奇观【盛会之星】来的啊！”

阮梅微笑着，往常淡漠无神的眼眸突然浮现些许亮光：

“您之前不是还在烦恼【盛会之星】的进化路线吗？”

“现在正好一个相对明确的未来和传承……”

“你说的对！”

洛辰长舒一口气：“《终末命运学》、【盛会之星】，的确是绝配！”

尽管这需要洛辰往里面投入一件神话道具，但【盛会之星】本就是在该神话道具的候选名单上。

领地的发展往往是尽善尽美、全面强大的。

但对洛辰这样的萌新领主来说，将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潜力更大的建筑、兵种上，亦是快速壮大的秘诀。

反正他还有许多福利和私人馈赠没领，大不了把它们都用来补全弱势方面，把一众建筑的潜力都开发出来。

只要投入的资源够多，领地就会以让人瞠目结舌的方式发展起来。

唯一的代价是，在洛辰完全消化这些资源前，暂时不能进入无尽虚空，容易受到潘多拉命运铁则影响，遇见不可敌的邪神。

但是……

无尽虚空不能去，那就去位面战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