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雷达系统的建设维护资金，是不是被史密斯探员私吞了？”

“可恶，我都还没出手！”

“没错！”

面对陆续响起的“中饱私囊”话语，指挥室内没有一人感到羞愧、讶异，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下手慢了的神情。

这就是邪神的不可控性，心灵意志的扭曲，伴随着一系列的社会道德崩塌，几乎直接摧毁了小半个的文化传承。

按照东煌古国的定义，这样的文明不值得拯救，连设置观察点都嫌麻烦。

“虽然有些惋惜，但为了狐族的未来，只能请你们去死了！”

驭空望着逐渐破碎的星空要塞，面无表情的说道：“万千世界里，因邪神而死的种族数不胜数，只能怪你们倒霉了。”

赵小骨早已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你们的族群还年轻，等你多经历一些就知道了。”

“不朽界域，最不缺的就是灵慧族群文明，他们死了，自然会有后来者。”

后来者？

停云神色微妙：“这片大宇宙，还有未来吗？”

赵小骨昂首挺胸：“我们就是最光辉的未来！”

停云哑然，略一思索，点头：

“确实！”

抛下注定被淘汰的现存文明，洛辰的到来不会给大宇宙带来任何伤害，反而会让它真正繁荣起来。

如果这片大宇宙有天道意识，也会默认，甚至赞同洛辰的行为。

但……

“天道不会阻止我们，地道和人道意识呢？”

飞霄有些蠢蠢欲动：“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和碧蓝宇宙人道意识打一架？”

“大概率是没有的。”

赵小骨吐槽道：“宇宙框架的人道意志比较少见。”

“你可以找到个别星球的盖亚意志，但只要没有真正统一全宇宙，是不会诞生人道意志的。”

“地道意志就比较简单了……”

赵小骨指了指某个特殊地形：“钻进黑洞里，看看里面是否有孕育生命。”

“如果有生命族群，证明地道意识已经诞生。”

“如果没有，我们直接开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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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黑洞、白洞的宇宙结构，那就不可能诞生地道意志。

驭空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你好熟练啊！”

赵小骨不以为然：“这是常识。”

“每个东煌小朋友，在童话书里就有写。”

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