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喝个早茶很快的,九点前我能赶回来。”
温瑞云立刻按住文相礼被泥浆封死的脑袋瓜子,口中魔音灌顶。
“听话,你赶不回来。”
脑子里回放着刚刚推门看见的那一幕。
衣裤鞋袜四散分家,摆放整齐的公司宣传手册散落满地,茶几上的花瓶倾倒,好好的一束百合干枯萎靡……
对了,还有楼梯墙上的装饰画框……
不是,那位置的画框怎么还能掉落好几幅呢?
温瑞云不能理解,且大受震撼……
沈啸楼在楼下门锁发出声响时便醒了,昨晚那些酒不足以让他喝醉,也不至于令他失控到当街将人困在车里。
略一琢磨,发现了问题所在。
是那壶味道奇怪的醒酒汤!
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他“大侄子”景南逢再没第二人。
不过——
沈啸楼抬手将白灵筠睡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没有景南逢的助攻,倒还不曾得见昨晚那个恣肆难敛,狂放不羁的小野猫!
大侄子功过相抵,暂可恕其不死。
白灵筠被沈啸楼摸的脸上痒痒,囔声囔气的哼哼着。
“不要了……”
沈啸楼将人搂进怀里,低笑哄着。
“好,不要。”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小野猫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在沈啸楼怀里醒来。
每天睁眼就面对一张帅脸,不到二十岁的白灵筠已经早早体会到富婆富佬的快乐。
啊!又是美好的一天!
笑眯眯,甜腻腻的在沈啸楼嘴巴上亲了一口。
“早啊,沈司令。”
沈啸楼回吻,“早,白先生。”
白先生,是白灵筠成立公司后同行对他的称呼。
沈啸楼只要听见白灵筠叫他沈司令,就会回他一句白先生。
起初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现在却成了口头上的情趣。